十里红妆.女儿梦_十里红妆女儿梦原文
看到一则华夏宣言——“我华夏女儿今生今世只嫁华夏儿郎,不是红妆十里,那就是白绫三尺,本是龙男配凤女,岂能凤女嫁戎狄,我华夏女子,千里霓裳,凤冠霞
看到一则华夏宣言——“我华夏女儿今生今世只嫁华夏儿郎,不是红妆十里,那就是白绫三尺,本是龙男配凤女,岂能凤女嫁戎狄,我华夏女子,千里霓裳,凤冠霞帔,万里红妆,只为嫁我华夏儿郎”然后下面有华夏男儿回复——。
“你嫁华夏男儿没毛病,非讲究排场,要什么万里红妆,你和那些惦记男方家里彩礼,逼着人家房产证写你名字的拜金田园女权有什么区别,反对法案可以,别趁火打劫啊”就好像荒谬上又叠加一层荒谬,迷惑中再挖掘一方迷惑,有种传统还需传统对治之感。
但黑色的幽默后有血色的凄楚,这些自我讽刺在引来嘲笑的同时,并不能消解那些过往的真切牺牲十里红妆,既不是华夏女儿想象的十里风光,也不是华夏男儿以为的十里排场,它形式的华美庄重之下,藏着许多腐烂的谋杀与险要的迫害。
中国的传统女性,曾在这婚姻作掩的阨阱中,艰难地挣扎与呼吸过那些以美题名的束缚,以红流饰的悲伤,泪光仿佛在眼,游魂不曾离世,或许不会再残忍得这般显赫,但依然可能复古在精致的糖果与衣装中如今关于“十里红妆”的文化幻想,最著名的是来自浙江民俗学者何晓道作的一首小诗《十里红妆女儿梦》——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许多传统文化热爱者,文艺青年对其抱有不切实际的浪漫期待,把其视作中国古典爱情的至高形式,但何晓道在自己的著作《十里红妆女儿梦》全面又写实地展示了中国浙东一带女性的婚俗器物,并不如诗歌一样梦幻美好。
红妆器具里,有一样叫“子孙桶”,用于产妇分娩,为婴儿洗浴 ,民间称为“红脚桶投胎”,但它有一种不为人知的功能,便是溺杀初生的女婴本应洗去她们身上的血,洗去的却是杀死她们的手上的血另外一样叫“缠脚架”,它的功用要为人熟知得多,扭曲出男权社会的审美偏好——三寸金莲。
作为红妆,它依然可能有着不下凤冠霞帔的精美,朱砂扮,黄金饰,漂亮而邪恶地摧迫出“小脚一双,眼泪一缸”《十里红妆女儿梦》的代序中写道——“在男尊女卑的中国传统社会中,女性始终在窄小的空间中艰难生存但父母对女儿却始终有着浓于水的骨肉深情,因此便常有十里红妆嫁女儿。
在丰富的红妆遗存中,我们看到了浩浩荡荡延绵数里流金溢彩的嫁妆,看到了旧时女子结婚时坐花轿的风光场面,也看到了梦幻般的少女情怀和无奈的闺阁幽怨我们发现了女婴被亲生父母谋杀的悲剧,似乎听到子孙桶内凄惨的啼声;看到了血水、脓水、泪水铸成的三寸金莲,也看到了因一双精致的小脚而一生感到荣耀的所谓美丽;看到了三妻四妾争风吃醋的情景,还有许多关于女子的神秘而又并不遥远的故事。
面对昂首行走的快乐的时尚女子,回头探望蒙尘的传统女性的欢乐和悲哀,这些尘灰并不坚厚,我们的奶奶们和外婆们亲身经历过,我们的母亲们都清清楚楚但这些对我们年轻的一代而言,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隔着铜墙铁壁,隔着黑暗的历史时空。
”三书六礼的代价是三从四德,物化女性的后继是奴化女性我们不可再复兴这精致但黑暗的过去,我们要走向宽阔而合理的生活所有人因他或她自己的意愿,自由地爱着他人,不被占有所支配,不为族群所绑架,更要紧的,不向着他人的幸福发出凶恶的诅咒。
让十里红妆随着它沾染的十里鲜血,成为不可忘记但必须埋葬的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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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慧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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