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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说男人柳下惠是什么意思_叫春凳是干啥用的

说叫流莺巷,其实原本的名字并不是这个,只是这里有着燕京府最有名的妓馆青楼,经年累月其余几条胡同也开了不少茶室、暗窑。

女人说男人柳下惠是什么意思_叫春凳是干啥用的

 

黄昏撤去,夜幕降临,正是流莺巷最为热闹的时候说叫流莺巷,其实原本的名字并不是这个,只是这里有着燕京府最有名的妓馆青楼,经年累月其余几条胡同也开了不少茶室、暗窑随着前朝覆灭,世风日下,这里越发没了管束,整片地儿干脆挂起灯笼做生意,占据了皇都喉舌要塞成为了燕京最大的烟柳之地。

庆园春在脂粉街里虽不算头筹,却也排得上号,内里一样是金漆涂粉、张灯结彩天气冷,站堂的“大茶壶”靠在柱上,偷空袖手扎堆昨日开脸的女孩才被人绑上花轿抬上厢房,想起前面场子中几位大爷一掷千金,竞拍点灯的场景,稍闲下来的龟奴与婆子们依旧一脸兴奋。

“香兰姑娘真是好价,竟被拍了一万银元,听说万处长还额外给了花妈妈十根金条,这可谓咱们楼里至今身价最高的姐儿了。”“身价高有什么用,万处长都快七十了,也不知一会到底成不成”

“不成那更好,香兰姑娘完璧在身,还能给庆园春再招揽一门生意”“这你就不知了,哪怕万处长身上不抵事,他想方法都会折了香兰姑娘,他们这些从旧宅门出身的,有的是整治人的手段”众人久在烟花之地上工,自然知道哪些阴损龌龊的招式,一阵猥笑后,有人阴阳怪气叹了一声。

“香兰姑娘那性子,先前就逃了三次,还不知会遭什么罪”旁边人正要接腔,忽然听见外面一阵激烈的汽鸣声,有人抬起头,正好撞见一队着戎装穿军靴的大兵跨过了门槛来人气势汹汹,腰间还别着家伙,打头的士兵左右散开,后面迎进一个披着藏青色大衣的男人。

那人身高傲人,连同庆园春今日到场的所有客人竟没有一个能超过他,军帽下那张脸更是犹如精心雕刻,配上高大修长的身材,更显英姿勃然如一盏从天而降的聚光灯,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了一处看架势,显然也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主,就是这面孔着实有些生!。

大茶壶还没有来得及高声呼喝“打茶围”,有歇空没生意的姑娘已经情不自禁地朝那正主儿奔来浓重的脂粉香迎面扑来,谢洛白站定,一皱眉,何副官和小四立马掏枪,恶狠狠将女人们挡在一步之外“滚!”方才还风情万种的流莺们立刻噤声,有些胆怯地拿眼瞟谢洛白。

但凡是男人,少不得爱逛窑子,当兵的也不例外,虽然脾气大些,却也没见一上来就掏枪的,眼前这年轻军官生得极好,可浑身煞气偏迫得人透不过气来不像是来寻欢,倒像是来杀人的“去去去!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配往前凑?长官首次光顾,哪能不挑最好的尝尝?”。

大茶壶挤开妓子们上前,猫腰搓手陪笑道“爷,咱们庆园春有三魁,素玉、金宝、红莲,都是赛天仙的美人,爷二楼厢房请好,这就给您全叫来”乱世之中,什么都没有定数,唯有枪杆子是实在的,就算是淮城里的大总统,也要靠雄踞四方的大军阀撑腰,即便摸不清谢洛白是何方神圣,庆园春也不敢贸然得罪。

谢洛白没有言答,幽深的眼眸四下扫了一圈,往正堂的戏台上望去只一短暂停留,从唇间吐出一声“搜”!左右不敢耽误,冷着脸上上下下把女人们一个个擒到谢洛白脚边,在此起彼伏高低不一的尖叫哭泣声中,姑娘们盯着四周一字排开的枪口,抱紧身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有些衣衫不整正在接客被强抓下来起初还骂骂咧咧的,待看清下面的阵势,无一不瘫软在地。

一时间,整个大堂乱成一团,有胆大的客人试图逃命,却在才奔出几步远,便被几声朝上的枪响吓得再不敢动作庆园春老鸨花妈妈闻讯赶来,一看这幅场景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今日香兰开苞,被万处长拍下后,其他豪客眼看没意思便都没有光临。

搞到现在,偌大的庆园春连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都没有关键还搞不清对方来路,也不知庆园春哪里得罪了他

花妈妈暗自着急,摆手唤过一个留着辫子的小厮耳语了两句,眼看那小子往后院一拐悄无声息离开,这才深吸一口气占着见过世面攒着笑试图上前打圆场,还未开口,身形高大的何副官已经挡在她前面“敢问妈妈,楼里的姑娘是否都已经在这里?”。

花妈妈条件反射点了点头,为首那男人便踱步走上前这人生得实在不凡,一身军装又衬得其非一般英武,见那双军靴朝自己逐渐靠近,姐儿爱悄,有胆大的还朝他抛了几个媚眼,可惜那人却连眼风都没有动,反而被他身边那个长相凶神恶煞名唤小四的随从送上一脚。

“滚一边去,别污了二爷的眼!”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呼吸似乎都被他的脚步困住,直到谢洛白回身,小四会意,一把把花妈妈提溜起“你还藏了姑娘!说,人在哪里?”“都,都在这”花妈妈离了地,双脚乱晃,一张脸憋得通红,可下一秒待看清那随从摸出一把刀徐徐朝她脸上送上来时,这才似如梦初醒。

“还,还有香兰,在二,二楼最,最里面的厢房”身子被重重丢在地上,眼看那一队人马几步冲上二楼,花妈妈惊魂未定,拉住扶住她的婆子“快,再去催催白五爷,还,还有千万要拖住万处长!”庆园春一共有三层,一楼搭了一个戏台子,二三楼的厢房便以戏台为中心左右环绕。

(wWw.k6uK.cOm)谢洛白径自走向最里间,推开虚掩的厢房,果然没有半个人影按理说他手下的兵士方才已经把庆园春上上下下都搜了个遍,不可能有漏的姑娘莫不是那女人听到消息跑了?不过很快谢洛白便否定了这个答案。

这既是妓馆厢房,怎么房中却没有放床?见他的目光紧盯着迎面那面西洋镜,何副官与小四对视一眼,上前一步果然在旁侧发现了两个不起眼的门扣,左右一拉竟露出了一间内藏的暗房两人跟着谢洛白上前,映入眼帘的除了挑角一对大红灯笼,便是。

待适应了那暧昧的光亮,两人呼吸一紧,谢洛白亦是觉得突然正中的造型奇怪的梨花椅上,靠坐着一名穿大红袄裙的女子,头盖喜帕,双手被麻绳紧缚在左右扶手之上,像不放心似的,双腿亦然,虽然被绣着芙蓉的裙子遮住,却也不难想象女子姿势的难堪与不雅。

摆出这幅交欢的模样,显然是欢场常见的春凳,不愧是燕京府脂粉地本来是一副投还送抱的勾撩场景,可谢洛白的眼中却不见绮思,只有嘲讽似乎听到声响,那女子身子剧烈猛颤,哪怕手足已经被紧缚,却还没有停止挣扎,动作间红狍一歪,竟露出了腰上一截雪肤,衬着鲜红肚兜上的鸳鸯戏水,让人眼睛都看直了。

小四回过神来,率先上前一步“二爷?”谢洛白虽已经二十,从德国留学回来,除却舅老爷做主纳的姨娘红绣之外,完全不近女色,素得跟个和尚似的,有胆大的爬床丫鬟或是外面不长眼的小姐想亲近之,都被谢洛白冷漠拒绝若非不是近身侍候,简直怀疑这位二爷是不是也和旧王府里那几位混账主子好男风。

小四跟了谢洛白几年,才发现这位一不捧戏子,二对雍州城的小明星们敬而远之的二爷真真是无心风月,与其说是坐怀不乱柳下惠,不若说对女人有着一种本能的厌恶与排斥红盖头被小四兜头掀下,露出女子慌乱中尤带惊愕的眼她下意识抬头,正好与正前方的谢洛白四目相对。

彼此俱是微愣了一下女孩子比刻板的黑白照片更显生嫩脸庞尚有些稚嫩的圆润,颊染桃花,梳着时下流行的桃尖刘海,横着清水般的眼波仰望着他,殷红的小嘴被帕子堵着,唇边沾了一抹晶莹,结合此刻春凳的形容,狼狈间写满了让人血脉欲涨的诱惑。

分明是一副艳糜的场景,可偏生在她身上看不到半点风尘眼前人不似那种惯于流落烟花的媚俗长相,便是已然开苞当日还带着一股有别于欢场的涩然与执拗执拗?谢洛白突然冷凝了脸色,谁能想到就是眼前这个看似青涩的丫头,让其折损了几百的人马,若非及时发现,当日上战场的上万兵士便已马革裹尸。

都说人不可貌相,这样无害的小姑娘竟有这样的本事?是以当宪兵把那荒唐的密报呈给他时,谢洛白还是不相信的,哪怕现在罪魁祸首已经被他拽在了手中何副官和小四对视一眼,谢洛白唇角浮起一抹淡薄的冷笑,抬了抬下巴“带走。

”溪草一路被人连拖带拽,一路浑浑噩噩,几乎是小跑出的庆园春才跨过门槛,庆园春的幕后老板白五爷刚好到了,花妈妈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见到几人出来,瑟缩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拦在谢洛白跟前“爷,这小香兰今个儿头次开门接客,虽是个雏儿,但性子却野,先前逃了三次,都没打乖,恐怕伺候不好”。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在花妈妈胸前,何副官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够不够?”

花妈妈低头,眼皮子底下,赤金足量的金条黄澄澄的,看得她两眼发直,下意识伸手去接,半途却又硬生生放下,转头向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白五爷瞥去年过四旬的白五爷做烟土生意起家,还在前朝时便已经混出名堂,而后又操控了脂粉街一半买卖,达官贵人见多了,平素又行事圆滑老辣,哪里都能买上几分面子。

只见他把烟枪递给花妈妈,皮笑肉不笑上前“爷,这不是钱的事,小香兰昨天头次开脸,已经有恩客点了灯,付了定钱,等着今夜过来洞房,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就是皮肉买卖,也得讲个信用不是?要不,您再看看别的?我们这儿姿色好,又干净的雏儿还有几个呢”。

何副官没了耐心,咔嚓几声,手枪子弹上了膛白五爷额角的冷汗已经下来了,虚张的声势已经散了,花妈妈更是吓得连声惊叫,恰好被谢洛白抛下的傅钧言此时赶到,气喘吁吁地骂“谢二!你急什么!倒是等等我啊!”傅钧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跟前,见何副官和小四扭着个丫头,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心中便猜着了几分,挑眉看向谢洛白。

“怎么?难道是她?”谢洛白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傅钧言的脸色就变了一旁白五爷摸不清状况,却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这傅大少身份不一般,家族在南方还是得势的,看他对眼前男子如此熟稔,求救般抓住傅钧言衣袖

“傅少,傅少,小香兰是万处长点了灯的,庆园春实在开罪不起啊!请傅少帮着劝劝这位长官,快别为难小的”傅钧言一笑,拍拍白五爷的肩膀“万怀南你都开罪不起,这位就更开罪不起了,何况那老头都快七十了,还瞎折腾什么,多活两年岂不好?得,万怀南要是来了,你就告诉他,人是蓉城谢二要的,他若不服,就到总统面前告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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