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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种原创文学网_中国原创文学网怎么上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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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重点!紫萍声音不高不低,脸上微带愠怒之色,不紧不慢地推开何润的手何润今天晚上聚会有点喝高了,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荷尔蒙的作用,他今晚胆子有点大,对紫萍的警告没做理会,右手顽强地继续刚才的抚摸并沿着她的左手小臂上探,似乎要回味一下昔日的温存。

她愤然大怒,我报警了!这一声大吼突然把何润脑神经中残存的酒精分子全部逐除,荷尔蒙的特异性反应也遽然停止,他顿时清醒过来,收回右手,收回意识--床上的紫萍早已不是他的妻子了!哇,报警吧,报吧,要不要我帮你拨110?你觉得这么说很幽默吗?紫萍的反问让沉默在安静的小屋里冷冷地蔓延开来。

几平米的小卧室里,最惹人注目的是中间夸张地摆放了一张宽大豪华的实木大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尺寸都跟整套房子不存比例,从奢华角度看更是跟整个卧室里面摆设不相配套,床背东面西,南北两边各配一床头柜,每个柜子上都摆放着台灯,两盏台灯此刻都同时亮着,卧室顶上吊顶灯没有开,整个房间光线昏暗。

‘百福齐臻’精细雕花布满床头,夜的指针跨过了10点,也该是入梦时刻了,如此好床可以说非常容易入梦,然而现在床上躺着的两人都无意进入梦乡,气氛明显显得不协调床左边铺着一床紫色绣花被单,发着幽幽的暗光,紫萍背靠床头躺在绣花床单里边一边看手机短信一边玩游戏。

床右边,何润盖着碎花小床单,手上也拿着手机,此刻在胡思乱想十几分钟后,紫萍关闭台灯,似乎是对着空气说道,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班,说完,哧溜一声面朝床的左侧躲进了被单何润立马也关了自己那侧的台灯,合上双眼又睁开了双眼,静静地躺着。

儿子被异地大学录取,明天就要去外地上学了,明天,对就是明天我们就该结束同床,想当初我和紫萍离婚而没有离家主要不还是为了孩子,孩子太小,为了不给孩子带来伤害,为了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我们一直在一起生活,在孩子面前装着幸福的样子,有时甚至强颜欢笑秀秀恩爱。

现在孩子大了,这场演出该结束了,婚姻之痛只有自己最清楚,我不会再去恋爱,再去结婚了!容颜依旧、美丽依然的紫萍肯定会去开启一段崭新的幸福之旅,我是该庆幸要彻底分开呢还是要祝福她,何润心里犯迷糊顶柜上静静卧着一只灰绿色的野猫,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来的,两只眼珠对着何润发出绿油油的光,“何润,”何润似乎听到了野猫喊了他一下,他凝神去听,野猫却嘴巴紧闭没有说话。

这个无能的东西,挣不到钱,也不能给我安全感,还尽想占便宜,没门紫萍眼皮颤动,思绪纷飞,半醒半梦之间,十年前瘦挑的青年满面朝气蓬勃地依偎身旁“萍.....”运动场边何润欲言又止,甜蜜的气息外溢,无言的幸福塞满了紫萍,他俩就这么静静地坐着,静静地拥着,蛙鸣虫叫丝毫影响不了二人世界。

“润,今年毕业我们就去领证,我要给你生白胖小子”“嗯,我早等不及了,就等你毕业呢,我要爱你护你一辈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时,何润的眼光游移,似乎在搜寻什么,他有些紧张的盯着紫萍,又把头低下去,好像怕对视紫萍热辣辣的目光。

他右手交叉握紧紫萍的左手,左手的几个手指头不停地在紫萍腰间搓来搓去,一会儿紫萍的外套上便沾上湿漉漉的汗水,黏黏滑滑的,他是那么的不安,不过是幸福的不安,他怕失去紫萍的爱情……润,润,紫萍轻声呼喊着,左手习惯性地去抓握何润的手,手,手呢?耳旁传来何润沉重的呼声,她完全醒了过来,气愤地推了他一下,别打呼噜,别打呼噜。

还没入梦就被推醒,何润的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一晃十年了,《离婚协议书》总是时不时清晰地出现在梦中--双方自愿离婚,为了儿子健康成长双方暂时不告诉儿子离婚事实,双方共同的66平米的房产,约定其中小间给儿子使用,大间两人暂时共同使用,其他的共同使用,双方如有条件尽快都退出此房,此房留给儿子......明天出去找租房吧,离婚都十年了,住在一起算什么,现实中何润早已麻木,然而半醒半梦之间反而感到空虚与痛苦,他投入情感投入了爱,到头来只是一纸离婚协议和盖了公章的离婚证书,没有温存的妻子,没有情感寄托,没有家庭温馨,这活着真他妈还有什么意思?性呢,爱呢,不是说只属于彼此吗?我为她的长相,她为我是名牌大学毕业头衔,结婚,结婚!原来不过是互相讨便宜,原来我们根本就没有爱情,何润迷迷糊糊中感觉野猫对自己眨了眨眼,野猫知道我的心事?管它呢,何润嘀咕着,十年前一幕又清晰出现--购物中心,紫萍掏出手机看短信,何润瞄了一眼,紫萍一脸紧张,紧张什么,给我看看,紫萍说有什么好看的,何润说你不也常翻看我手机么,紫萍更加慌张,竟然跑进女厕所,删除了短信才出来。

何润的心猛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酸楚,一股苦涩的味道翻上喉头,似乎要呕吐,此刻的悲伤就如同一遍黑森森的乌云,在他心上罩上了大片阴影紫萍,紫萍,你,你,何润心痛得厉害,他气愤,他悲伤,他无奈野猫的瞳仁似乎越来越碧绿,何润把眼神从它那里收回,凄凉地把头颅向左边靠去,要避开野猫逼人的绿光。

林,不要,不要那样,虽然我是自由身,你也要对自己家庭负责,四十岁的紫萍仍然美丽动人,眉毛细长而妖娆,身材细长,此刻她双目含羞,梦中,曾经的大学恋人林来了,两人依偎着互诉思念,林,林,林......她又说梦话了,何润转了个身,半瓶子醋在胃里晃动。

清晰听到紫萍喊别人名字,贱女人,他心里骂了一句,哎,她现在可是自由之身,她干什么你还能管得到?以前的事都怨她吗?不,不,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一好也要两好,船好也还要桨好!我给予她的是无私的爱情吗?不,我投入的无非是要得到“性”,恋爱中和草率的结婚后那段时间,你除了索取“性”,还有什么呢?你们有真正的爱吗?你们有共同语言吗?有爱吗?何润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滚蛋,不要脸的东西!”紫萍咆哮着,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何润被打蒙了,刚才还和颜悦色的紫萍怎么回事,他也大怒,“你疯了,打我干嘛?”“明知故问,安全套哪来的?”“什么?我不明白?”嗖的一声,紫萍把黑色的小旅行包扔到他跟前,眼睛里愤怒与屈辱喷泄而出,何润打开旅行包,里面赫然有一盒开封的安全套,合上还贴有‘10元字样标牌,突然想起,这不是昨晚宾馆房间里摆放的卖品吗,我没用过呀,没干过那事呀,他正要解释,紫萍的责骂声就劈头盖脸撂过来,一浪高过一浪,“无耻,下流,我要离婚!”。

“行了,闹够了没有!?”感到受了委屈,何润也跟着大吼,“我真没干那种事,这安全套怎么在我包里,让我好好想想是怎么回事!”“证据确凿,还嘴硬?”紫萍伤心欲绝,啪地一声关上卧室门嘤嘤哭起来“刘亚兵,你马上到我家来,马上过来!”何润对着电话大叫,明白过来可能是一道出差的同事的恶作剧。

然而刘亚兵过来解释后,紫萍依然说他是编故事想想以前的插曲,何润咧嘴苦苦地笑了,其实那恶作剧的发生也是同事都知道何润妻子非常强势,对老公管得严,有意试探闹着玩的,结果他俩为那事闹了个把月何润又自嘲地笑了笑,无意中又碰到野猫的眼睛在幽暗的顶柜上放出两点绿光,虽然没有恶意,但还是感觉有些寒冷。

当初我瞎了眼,为了何润抛弃了陈洪伟,现在陈洪伟自己开公司了,哎,哎,没有后悔药可吃林又是那么体贴入微,我怎么就看中了何润,不会做事,不会挣钱,又不会体贴人,都是我命苦,紫萍唉声叹气,此刻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儿子明天去读大学,明天正式分开了,儿子以后只有假期才回家,他们两人现在至少一人可以有一个单间了,离婚之事又怎么跟儿子解释呢,房子问题怎么解决呢,愁肠郁结,往事像一盆凉水向她心上泼来—。

“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何润醉醺醺推开门的刹那,紫萍的心就像被针扎了--无法言语的痛一阵阵袭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她忍不住厌恶与失望,用嘹亮的嗓门继续对着何润吼:“天天醉熏熏的,像猪一样!”

“你这个泼妇--你这个夜叉--你现在有什么权利管--我?有……”何润本来想解释一下,可紫萍连珠炮式的骂语让他感到异常愤怒,他也不禁对骂起来,但没骂两句就舌头僵硬,醉眼枯涩,头晕目眩,他不由自主地瘫到在地上,脸上、心里写满麻木。

每每想起何润离婚后多次醉酒的经过,紫萍就会心痛和悲哀,曾经的爱情照亮两个人的世界,而曾经的婚姻却埋葬了他们曾经的爱情,随着激情的散去,爱情找不到踪影,猜忌加上无休止的争吵让两人极端疲惫,婚姻在紫萍与何润之间逐渐失去了意义。

过去的事也如同野猫的悲鸣,时不时噼噼啪啪地打击着她的心头,怒其不争的悲哀被一层层剥落,她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薄,肉体似乎随时可以离开她的精神而去,幸好有个还算听话的儿子支撑着此刻的何润双眼疲惫,无法入眠,他望着卧室白色的吊顶,侧过头去,野猫还在那里悄无声息卧着,似乎不想走开,它绿油油的瞳孔聚焦何润,何润更加没了睡意,他向野猫无声地倾述过往--

......“我安于平淡怎么了?”“你当年信誓旦旦的三年计划、五年计划哪去了?”“怎么老是谈当年?”“连猪都知道上进!”“我就一普通人,很丢脸吗?”“你同事刚买了小车,你呢?一点都不努力!”“我不努力吗?我只是不会做生意,不会挣钱!”

“那你同事小刘哪来那么多钱,他马上买房子了,你还有脸说自己努力!”“你说的努力与上进,就是为了挣大钱,跟你认识的有钱人比,跟你前恋人较劲,跟你有钱的同事对比,是不是?”“你不承认自己没本事,你这不争气不上进的东西,我当年眼瞎!”

“我就是这样,我只能这样,你说咋办?”“你这窝囊废!给我滚出去!”“我为什么非要出人头地,就为了我那虚伪的名牌大学头衔吗?我为什么不可以挣不多不少的工资,拥有一个不坏不好、温馨温情的家过平淡日子呢?”“滚!除了吵架,什么都不会!滚!滚!”

……接下来是死一般寂静,搅动寂静的只有一只碧绿的透明蛾子围着窄小的客厅顶灯飞舞,紫萍非常生气的拿起苍蝇拍恨恨地向蛾子拍去,蛾子无声地落下……寂静,那时只有冷冷的寂静何润内心之火随着落地的蛾子熄灭,可以说是万念俱灰,泪水模糊了他的眼睛。

猫儿,猫儿,你明白吧,我自尊破碎了,自信早没了踪影,我的躯体--你看到的是整幅完好的躯体,跟别的躯体没有分别,其实不过是行尸走肉,一天天在萎靡,你也知道我在家里言语也越来越少,说什么呢,有话说就要吵架,我无话可说,无话可说呀。

猫儿,猫儿,你知道么,现在我的躯体虽然在床上,但我的魂魄已经脱离了躯体,脱离了近似残废的躯壳,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走,你都看到了么……猫儿没有理睬,继续静静的睁眼听着,嘴边长长的胡须抖动了几下紫萍的督促不仅没起到作用,何润反而越来越差,脾气也越发坏起来,孩子不在家的时候,两人间的争吵成了家常便饭,希望越高失望越大,攒够了对何润的失望,紫萍现在铁心选择要离开,而何润则在结婚后紫萍越来越严格的管束和挑剔面前失去自尊和自信最终也选择要放手。

连续争吵之后,紫萍与何润选择了离婚走向了民政局带着深深的绝望和寒心,紫萍非常绝情地做出了选择,红色离婚证书拿到手后才三十多岁的紫萍心里好一阵轻松,似乎新的爱情很快会来到,新的幸福婚姻就在眼前脱离了失望的婚姻,紫萍想要重新开始,希望不久的将来和另外一个人组建家庭,在那样一个家庭里有爱有钱有温暖有希望。

对象换了一个又一个,却未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大多时候都是下班就回家,而回家后无奈的是,原本相爱的人不再爱了,又不得不在一起原先的约定,还有日益高涨的房价,就凭几千元的工资,除了养家糊口和供孩子上学用,买房要到猴年马月呢,紫萍的苦恼也是接二连三。

爱情的温馨有千种万种,可是爱情的痛苦却只有一种,那就是心碎!离婚使何润彻底心碎,他发誓余生不会再去恋爱,去结婚彻底厌倦了吵吵闹闹的日子,离婚前,为了维持婚姻,还能压抑自己,离婚后,他开始肆无忌惮,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烟酒不离手,常常醉酒夜不归宿,回家后情绪低落,他仍然爱着的人却不再爱他了,嘴上说放开了,心里却越来越郁闷离婚后两人距离越来越远,除了孩子问题,难得的交流也总如同鸡同鸭讲,彼此都觉得索然无味,双方共同语言越来越少,虽在一个家,他在卧室时,她就在客厅,她在看电视时,他就在玩电脑。

野猫似乎摇了摇头,又绿森森地眨了下眼,猫儿我知道你知道我的痛苦,但你不知道我有多苦,她有情人,猫啊猫,你更没明白我的困惑,我们虽说离了婚,可是婚姻里的生活方式还是惯性延续在彼此的生活中,总是纠缠不清--

“怎么回来这么迟?”“晚上有饭局”“都几点了,吃饭能吃饭现在?又跟谁约会去了?”“酸溜溜的干嘛,这是我的自由”猫儿,我要脱离痛苦,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何润语无伦次,可怜巴巴地望着野猫,希望野猫说点什么,可猫儿此刻闭上了双眼,安静地卧着,一动不动,只是它高耸的耳朵表明它没有睡觉,而在当安静的听众。

猫儿,可是我却无法摆脱她的身影,就说前几天吧,我回到家,以为她还没回来,我推开卧室门,眼睁睁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脱去黑色连衣裙,她知道我进来了,可是没有说话,她又慢吞吞脱去紫红乳罩,当着我的面,慢吞吞伸开手臂,宛如一只粉红蝴蝶展开了透明的双翼栖息在彩色的花朵上,我看到光滑而迷人的肉体,我闻到了扑鼻的女人香味,猫儿呀猫儿,我心旌乱摇啊,我脑子里嗡嗡乱想,心脏也激烈地砰砰跳动起来,在顶灯辉耀下,她的眼睛依然那么迷人地射出光辉,她那优美的乳房虽然有些下垂,依然圆润,依然骄傲地挺拔着,此刻那两只曾经熟悉的乳房也放射出激动的光芒,亲切地看着我,好像指望我像以前一样过去抚摸、去吸吮,猫儿,猫儿,你明白吗,此刻我多么想扑过去,此刻我早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是,哎,可是我的双腿无法挪动,不能前行,我的大脑潜意识地命令我的大腿不能前进……我待在原地不动,脚上灌了铅,她看到我两眼发直,看到我双腿像筛糠似的乱颤,看到我口水直流,她投过来轻蔑的一瞥,是的,是轻蔑的眼光,何润以为野猫不信,又重复了一声,然后她穿上睡衣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何润,别躺在床上烙大饼,你也起来吧!我们聊聊”何润与野猫的对话被打断,他思忖着,紫萍到现在还没睡着,显然此刻也是十分苦闷,分开与租房之事现在不能不讨论了噗的一声,何润坐了起来,似乎还没从迷糊状态中清醒,嘀咕着:“聊什么呀。

”“儿子明天去上大学了,你也知道我们的约定,你看怎么办” 说着,紫萍拉开了台灯,何润也跟着拉开了台灯,卧室登时从黑暗中苏醒过来“离婚了还在一起,儿子大了,我们这种病态的局面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好,你说说你的看法。

”紫萍向左歪了一下头,平静地看着何润“分开,嗯,彻底分开是最好的选择你找到了更适合的男人,恭喜你啊”何润说着,望着紫萍,感觉一股酸溜溜的气息喷涌而出“别老是吃醋,我四十岁的女人了,哪里去找合适的?我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我们彻底。

分开,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做朋友,毕竟有儿子在,你是儿子他爸,何况你这人也不坏”“是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曾经爱过,彼此都很熟悉”“说实话啊,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虽说打了离婚证,有儿子为纽带我们以后还是难以割舍,以后还会有交集,不知道彻底分开会不会更好或者更痛苦。

”紫萍对于未来也是捉摸不定,轻声叹气“其实,离婚后,你每次晚回来,我都是很担心,你人在跟前的时候我没话说,我们都是乌龟背石板--硬对硬,可是很奇怪,你真不在跟前的时候,你这个人还总是在我眼前晃,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反正明天要彻底分开了,何润也说出了心里感受“是啊,我们争吵时,呆在一起总是非常痛苦,但我也承认我们都没有去恶意干扰对方,因为住房因为儿子我们不得不保持不离家的状态,虽然没有完全守好自己的心理边界,我也总还是把你当亲人看待的,是不是?”

“这期间我也经常对我们以前的感情进行重新审视,不得不承认我很多方面没有做好,伤了你的心”紫萍叹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意义了,现实中充满了太多的诱惑,金钱的诱惑,情感的诱惑,我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我们彼此伤害。

”“或许是有爱才有伤害吧,只是现在这种爱变成亲情的延续”说着,说着,明明是准备谈明天彻底分开的,怎么现在却变了味,何润想不明白,紫萍也没搞清楚,彻底分开的方法明明很简单,为什么待在一起很痛苦的两个人此刻不提解决办法,而是聊了起来?而且还很平静,很理智。

灰绿色野猫静静地当着观众,紫萍并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只听何润说:“我当初看中的只是你的美丽的外表,你当初看中的也只是我名牌大学头衔,以前只要名牌大学毕业的都能挣大钱或者当大官,可那时我什么都不是,你不甘心我没给予你金钱和地位方面的支撑,我只能说声对不起!希望你后面能……”

紫萍打断何润的话,说道:“确实,重点名牌大学毕业生头衔就如同臭婆娘的裹脚布,又长又臭,我迷失了双眼,人各有命,我也不该对你冷嘲热讽”“你当初这么想就好了,当时我每天焦头烂额、心烦意乱,一回到家你老是嫌这嫌那,不是地没扫干净,就是那拐角的灰没弄净,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埋怨。

当然了,我也是老是乱怀疑你总是和以前的男友藕断丝连”“经历这么多,我现在总算想开了,挣的钱能够维持一家生计就行了,广厦千间,一间足已,锦床十架,一架足已,重要的是过好生活,钱再多,生活一团糟也没用”“爱情是一种怦然心动的节拍,舞动着曾经青春的色彩。

生活却只是平淡,曾经辉煌地爱过,现在我也想开了,放开了,你该去寻找你的幸福紫萍,我真诚祝福你!”听了这话,一阵莫名的难受由心头涌上来,爬上紫萍的嘴角,她双眉微蹙,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两只眼睛哀婉地盯着何润,何润贪恋地看她的眼睛,美丽而迷蒙,他又低下头来,不敢与她对视,何润感觉在这样两只眼睛的注视下浑身紧张,很久不曾有过的感觉漫上心头,一种恋爱的气味热烘烘的散发出来,直入他的内心,他的手心发痒,细细的汗水从手心慢慢渗透出来。

“说实话吧,你这人还是不错的,就是玩性太大,又贪酒”紫萍终于又开口了听了这话,何润嗫嚅道:“你也还是不错的,就是嘴巴不饶人”“还有啊,你脾气该改改了,跟牛一样犟,一点没改”“算了吧,你也还是那手榴弹的脾气--一拉就火,不,不需要拉,自动上火。

确实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我们离婚了,应该也不是覆水难收,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吧,紫萍心里念叨着,何润显然对我还有感情,此生注定没有大富大贵,我认了,紫萍对未来还没考虑清楚,就惊讶地听到她自己的嘴巴问何润:“如果我们复婚,你觉得我们会幸福吗?”问完,紫萍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不相信这话出自她自己之口。

一束阳光从天而降,刹那间照亮了何润的心房,何润有些激动,幸福感再次挤进他的内心,但此时他好像没有勇气再次轻易地迈进婚姻“说实话吧,很难有大的幸福,虽然在生活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以后就这么过下去吗?”。

“孩子大了,你看着年轻,长得又漂亮,还是赶紧去找一个吧”“那你呢?”“我无所谓了,早跟你说过,我绝对不会再去找人了”“要不凑合着,为了儿子”“儿子都大了,不是借口了”“你希望我早点找人结婚?”“那也不是。

”“那是什么?”“只是不想耽搁你婚姻大事”“别说得那么崇高好不好?”“是啊,我们都是凡人,都是自私之辈”“那不得了,你心里还有我吗?”“一直有,想放开却总是放不开,”何润苦笑,“有没有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再给你个机会,你会再娶我吗?”“你要一个不争气的废物干嘛,想再次自找苦吃啊?”“何润,你说实话,你对我还有爱吗?”“这个呢,不好说,只能说我心里一直还有你,只是感觉你一直跟前男友藕断丝连,不顾及我的感受,把我对你的感情慢慢消磨光了。

还有啊,你老是埋怨我受不了”“你不也一样老是说人家的妻子怎么温柔怎么贤惠怎么体贴吗?我说说你,你还那么记仇?”“你冷静点啊,不要到时又后悔?”“反正就这样了!”“我问问你,你可以不回答,你离婚前就给我戴了绿帽子,是不是?”何润突然冒出一句。

“我对天发誓,如果我离婚前出轨了,我天……”何润迅疾堵住了她的嘴巴,紫萍轻声啜泣,拌开何润的手,她接着说:“虽然我对你极端失望,但我离婚前从没背叛过你,因为我不想用婚外的激情去伤害你,毕竟我也真心爱过你,而你当时也明显一直爱着我。

”“那,那次怎么回事?”“何润,其实不过是跟林的有些暧昧的话语,你知道你这人心眼小,让你看了,你会喋喋不休,林老是发短信约我见面,我总得跟他聊几句吧,毕竟同学过,毕竟他追过我”“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清楚?你知道我受到多大的伤害?我的心智都被腐蚀,我的内心从那时就变得阴郁!”。

“对不起,没料到给予你那么大伤害”紫萍内疚地说何润的心扑棱扑棱地乱跳,此刻床上就像长了钉子,他躺不住也坐不住“复婚后会不会幸福,要不要问问儿子?”何润嘿嘿地尬笑“你觉得这话很幽默吗?”紫萍嘻嘻笑起来,她的笑容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如此灿烂。

她的左手和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缠绕在一起,似乎有些水乳交融“真的想复婚吗?”何润又低声问道“还是,还…是……”紫萍歪着头睡着了,她的表情意外平静,似秋日的湖水波澜不兴紫萍睡着了,何润脑子有些乱,他抬了抬头,瞥见野猫如一个问号形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在瞌睡,何润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突然一道绿色的闪光如同绿色的闪电一样嗖地一声飞出了门外,野猫不见了踪影,如一阵轻烟消失不见。

作者简介:无语月色,安徽合肥人,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一直从事外贸进出口工作2011年底触网写作,先后在“好心情”、“榕树下”及“火种原创文学网”等各大文学网站和《火种文学》、《齐鲁诗歌》、《华夏诗人》、《诗中国》等刊物上发表作品100余篇,出版诗歌合集一本。

曾任《火种原创文学网》诗歌编辑、小说执行总编,以及《火种文学》执行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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