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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731细菌部队(731细菌部队有多可怕)

作为世界上最残酷的战争之一,第二次世界大战因其牵涉的国家之多、造成灾难的严重,从而深深被人们所铭记。

没想到731细菌部队(731细菌部队有多可怕)

 

作为世界上最残酷的战争之一,第二次世界大战因其牵涉的国家之多、造成灾难的严重,从而深深被人们所铭记“二战”中,日本人侵略者对中国人民犯下滔天罪恶,罄竹难书!妄图称霸世界,日本揭开细菌战序幕细菌武器是一种违反人道原则、异常残酷的战争工具,各国在日内瓦签订了《关于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瓦斯、毒气及细菌武器》的协议。

日本军部明知细菌武器与人道和科学不相容,却从20世纪20年代末期起,积极策划和准备细菌武器,作为其对外政策的一部分 日本是个岛国,人口少,兵源不足,又缺乏五金矿藏,发动侵略战争是难以取胜的所以细菌战就成为了日本帝国主义推行侵略政策的不二选择,为了建立所谓的“大东亚共荣圈”,日本军国主义者确定了进行细菌战的战略,想用低廉的代价,以赢得侵略战争的胜利。

日本研究细菌由来已久,1916年,日本陆军军医学校在细菌学教学中,就讲授过如何进行“家畜战”;1918年11月,日军少佐谷部照信将细菌战作为主要问题向参谋部汇报此后,陆军省医务局就开始研究细菌战日本大本营的军部曾要求东京科学研究局“研制出一种或多种为人力无法抗拒的秘密杀人武器”。

由于在限期内没有完成任务,参加研究的40余名科学家全部被降薪并调转其他工作,细菌研究工作一度中断

“九・一八”事变后,关东军推行大陆政策,武装占领了中国东北军国主义分子的侵略野心更加膨胀,战争升级,矛头对准了苏联石井四郎顺应日本统治阶级的意愿,抛出了关于生物武器这一灭绝人性的构想,与日本当局一拍即合。

于是,日本帝国主义开始准备细菌战1932年8月,日本当局在东京若松町的陆军军医学校建立了细菌研究室,后扩建对外称“防疫研究室”因为需要在邻近苏联边境的地方建立细菌战根据地,以供将来进犯苏联之用,并且在满洲境内能获得大量非日本籍的活人来做细菌实验的材料。

当时担任关东军副参谋长的冈村宁次说:“关于石井机关的创立之事,在陆军省内只有大臣、次官、军务局长、军事科长、军医局长等人,在关东军内只有小矶参谋长和我所知的机密事项,只准许我直接和石井秘密接头并与中央联系。

”罪恶魔爪,臭名昭著的731细菌部队1933年日军大本营批准了石井四郎在我国东北地区建立细菌研究基地的报告同年8月,日军在哈尔滨市南岗区秘密设立了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武器研制大本营——石井部队,化名“加茂部队”,1936年,日军参谋本部扩编了石井部队,根据战略的需要,1940年12月,石井部队又在海拉尔、孙吴、牡丹江、林口等地设立了4个支队,还设有直属大连卫生研究所,以防一地被炸,还有另地可连续作战。

同时还陆续成立了18个师团的防疫给水部(细菌部队)随着日军活动范围的扩大,又补设了机动性部队1941年,该部队正式改称为“满洲第731部队”

——第一部(细菌研究),菊地少将为部长下属有专门从事鼠疫研究的"高桥班",从事研究的"笠原班",从事细菌媒介--昆虫研究的"田中班",从事冻伤研究的"吉村班",从事赤痢研究的"江岛班",从事脾脱疽研究的"太田班",从事霍乱研究的"凑班",从事病理研究的"岗本班"和"石川班",从事血清研究的"内海班",从事药理研究的"草味班",从事立克次氏体(包括跳蚤)研究的"野口班"。

——第二部(细菌试验),由太田大佐兼任部长这个部下设一个分部,专门培育和繁殖供散布鼠疫菌用的寄生虫下属一个航空班和在安达东35里的鞠家窑的特别试验场这个部的主要任务是除了用人作细菌试验之外,还通过"八木泽班"对植物进行病毒研究和试验。

——第三部(细菌武器制造),由江口中佐任部长这个部下属两个工厂,一个是滤水器制造厂,这是为掩人耳目而设的另一个是在杨马架子的瓷弹壳制造厂,专门生产"石井式"细菌炸弹等细菌武器——第四部(细菌生产),由川岛少将任部长。

这个部下设两个分部,每一分部按照分工独立地进行各种细菌的生产——总务部,起初由中留中佐为部长,后由太田大佐兼任该部是731部队本部的综合部门,权力很大,它不仅负责整个部队的财务管理、生产计划、人事分配,而且更重要的是直接与宪兵队联络和接收作细菌试验的人。

——训练教育部,起初由园田大佐任部长,后来由西中佐接任部长这个部专门负责培训从事细菌研究、生产和使用细菌武器的专业人材据资料记载,仅少年队员的培训就进行了4期——资料供应部,由大谷少将任部长这个部负责各种器材、设备的供应。

——诊疗部,由永山大佐任部长这个部负责对细菌传染的预防和日本人的疾病医疗事宜——石井特别班,由石井四郎的家族人员亲自把持石井四郎的二哥次男刚男负责"特别秘密监狱"的管理,石井四郎的三哥三男负责试验动物饲养的领导工作。

——孙吴支队(又称673支队),拥有日本研究人员136名,西俊英中佐为支队长——海拉尔支队(又称543支队),拥有日本研究人员226名,加藤恒则少佐为支队长——牡丹江支队(又称643支队),设在现在的黑龙江省海林镇东15里处,拥有日本研究人员200名,尾上正男少佐为支队长。

——林口支队(又称162支队),设在现在的黑龙江省林口县东10里的古城镇,林口支队组建于1940年2月2日,是731部队所辖的四个支队中建制最大的一个支队该支队设总务课,分设计划、经理、庶务;第一课,主要从事细菌传染的研究和动物的培养;第二课,进行防疫给水研究;资材课,负责各类器材和物品的保管,备有甲式滤水器2台、汽车40辆、显微镜20台、大型高压菌槽2个,外有其他物品甚多;教育课,负责教育培训等任务。

历任支队长为山口吾一、荒濑精一、榊原秀夫有研究、实验的日本人员226名,其中有3名军医、1名司药官、1名军需官和5名佐、尉级军官以及60名军人还有十几名中国人在此做苦役

喂老鼠、养跳蚤,丧心病狂的奇葩计划162支队营区位于林口镇与古城镇之间的东岗梁上,占地面积约1平方公里四周用铁刺线圈围,南正门设有卫生所从正门进去,绕过圆形花包,北行不远便是支部的本部办公室;西北处筑有长200米、宽8米的砖瓦结构的实验室,它兼有地下室,并配置供消毒用的特种锅炉,实验室的北侧是动物室;在本部的东南处筑有半卧式圆顶水泥建筑物,是菌苗地下仓库;在四周各处还建有宿舍、临时仓库,由于山顶上无水源,在西北坡下乌斯浑河畔设有抽水泵房,抽取这里的河水供实验和人、畜食用。

营区的北部是日军的飞机场,营区的西北部相距300米处是保卫162支队的拥有100余的日军的警备队支队长榊原秀夫少佐住在林口北山日军官邸,经常乘坐专用小汽车来往于支队和林口北山之间

为准备进行细菌战,林口162支队组织、培训了大批专业人员,充实该支队细菌的研究和生产能力1945年3-6月末,以支队教育课课长渡边中尉任教官、以森军曹、管军曹、沟渊伍长为助教,开设了细菌研究、细菌生产、鼠类繁殖、细菌检查、传染病防疫、人体构造、血液血型判断、卫生常识、细菌作战为主要内容的课程,对该支队的70名人员进行了3个月的专业教育培训。

教育培训非常紧张,连淋浴的时间都没有,只在上厕所时用水洗洗头,被受训者称为“魔鬼化的训练”培训结束后,这70名受训者分别被配备到第一课、第二课,充实了该支队的细菌研制、繁殖和细菌生产能力林口支队的“奇特”的任务是培养跳蚤和各类动物。

林口支队通常在动物室东面的一个大房间内饲养着从日本运来的白鼠2000余只,西面的五个房间装有本地的各种鼠类1944年6月,黑龙江省林口县新城乡的张清林为162支队饲养老鼠、兔子、海猫等,一直干到日本投降。

他回忆说:“刚去时,该支队仅饲养千余只白鼠,到1945年,白鼠增加到2700多只这些白鼠是从日本运来的,在动物室东面的一间大房子里由日本人亲自喂养饲养白老鼠的日本人轮流上岗,每次约20多人,1个月轮换一次。

该支队长榊原秀夫每个月到鼠房一两次,检查养鼠工作西边的鼠房里饲养者捕捉来的各类老鼠,由一个日本兵和4名中国劳工负责喂养”在其余各房间内,饲养着马6匹、羊2只、兔子四五十只、荷兰猪七八十只、狗12条、海猫700多只及其他禽类。

该支队饲养的这些动物主要是定期地抽取它们的血液,用这些动物的血液与研制的细菌相溶解,研究如何将细菌传染给各类动物,最终达到细菌战的目的

据资料记载:“每隔一个星期,榊原秀夫带领日本研究人员到动物舍给动物抽血,有时在地下室内宰杀当地鼠取血”由于鼠类供不应求,这个支队还不止一次地组织队员到附近各地捕捉黄鼠1944年12月,第731部队召开支部长会议,指出1945年度要加强白鼠的饲养及协助各部队的防疫工作,以防止因传染病减低日军的战斗力。

部署使用鼠疫菌进行细菌战1945年4月,731部队再次召开了支部长会议,要求各支部全力捕鼠和繁殖白鼠,繁殖跳蚤,以协助731部队进行细菌战会后,榊原秀夫从731部队领取了捕鼠器具,召集了林口支队的干部会议,全面部署捕鼠、养鼠和繁殖跳蚤的工作,准备进行细菌战。

该支队1945年4月初至8月初共捕捉各种鼠类2.7万只同时,配备专业人员加强了白鼠的饲养繁殖工作,使白鼠的繁殖能力和数量急剧上升,由1944年的800只快速繁殖到1945年8月的6000~7000只林口162支队向731部队本部大量输送老鼠,据榊原秀夫、田村良雄等人供认,1945年,“从支部员到‘开拓农民’皆被动员捕鼠。

送到731部队的鼠类,4月为1000只,5月为10000只,6月8000只,7月7000只,共达2.6万只之多”当年,总共提供各种鼠类累计达3.4万只

培养繁殖跳蚤是林口162支队的另一个主要任务之一据榊原秀夫供称,为加速培养跳蚤,1945年6月,根据731部队的命令,他派出了以七夕利则曹长为首的8人前往731本部学习培养繁殖跳蚤的方法并由七夕利则曹长从731部队本部领回一公斤“母本”跳蚤,在支部地下室的适合跳蚤培养繁殖的环境下繁育。

先期使用的培养繁殖跳蚤的工具为两个大型水槽,培养繁殖的方法是先把“母本”跳蚤投入水槽后,再每天把3~5只肥鼠放入水槽内充当跳蚤的食物“母本”跳蚤通过吸食鼠血进行繁殖随后为了加强培养繁殖跳蚤的能力,由支队副官细矢博少佐任教官在支队内培训了10名新的专门培养繁殖跳蚤的人员。

1945年6-7月末,林口162支队共培养繁殖跳蚤1.3公斤162支队还负责细菌研究和细菌生产据榊原秀夫供认,林口162支队拥有大批的生产细菌的设备、器材和一切物质条件其中有大型高压灭菌锅炉5具,小型高压灭菌锅炉1具,小型蒸汽灭菌器2具,干热灭菌器3具,大型孵育器2具,小型孵育器3具,远心沉降器3具,显微镜35台,天枰10台,氢电子浓度测定器1具,酒精灯80盏,白金条100只,还有若干生产细菌用的玻璃器具。

设有培养室、镜检室、消毒室等生产细菌所需材料60吨另外,还有为准备战时的防疫医疗箱两套榊原秀夫任162支队长期间,以进行细菌战为目的,储存和培养了伤寒、副伤寒、霍乱等细菌林口支队建立以来,在各部队流行传染病时收集细菌,又从第731部队领取了霍乱菌,并把这些细菌储藏起来。

榊原秀夫还说,该支队具备大批量生产细菌的能力,一个生产周期,大体是七天左右,当时靠支队的设备、80多名的生产人员以及第一课的生产要领和生产能力等情况,该支队一个生产周期能生产纯细菌约30克,一个月内大约生产150克。

如果该支队设立大型高压灭菌锅和孵卵室,使用1000个石井式细菌培养器,即利用该支队的全部设施时,一个月内可以生产出纯细菌15公斤榊原秀夫承认,如果这60吨原材料制成细菌武器,将可以生产500公斤以上的细菌,如果条件良好,产量可以达到1000公斤。

“这项事实已由苏联滨海军区军事法庭对前日军军人因准备和使用细菌武器被控告的审判材料所证实”

1945年6月,该支队第一课的细矢博少佐奉命研究大量生产细菌的方法,主要研究培养基的时间缩短的方法:过去,用锅灭菌,温度100度需用30分钟,间隔24小时,三次即需48小时;使用15磅的高压蒸汽炉灭菌,温度120度只需20分钟。

再就是研究石井式培养器的培养法:162支队使用的是长约50厘米、宽40厘米、深约5厘米的带盖的金属制器具,将300只试管涂抹在10个培养器上来试验是否能增加细菌产量这项研究因细矢博奉命去敦化防疫而停止一个生产周期大体七天左右,第一天进行干热灭菌,即对培养试管灭菌、洗涤、干燥;第二天制造培养液,并把它注入试管里;然后第三天,用高压蒸汽炉灭菌;第六天把细菌涂抹在培养基上,放在孵卵器里;第七天采集细菌。

据在该支队第1部细菌实验室担任见习实验员的久留岛裕司供称:“我在宫丰军曹和细尾军医少佐的领导下,把结核菌、伤寒菌、副伤寒菌放到营养液上去,准备实验仪器,调节孵育器的温度”这显然是在试制细菌榊原秀夫夫说,从1945年1月到6月,他的支队在黑龙江林口地区生产了200只试管的霍乱菌,370只试管的伤寒菌、300只试管的A型副伤寒菌。

惨绝人寰,“魔窟”里的活体试验活体试验是日军731部队的最残忍的手段之一石井四郎把用来做实验的活人叫作“马路大”,翻译过来的意思是“木头” 凡是送往731部队的“马路大”,每个人都被编上了一个号码,自此被剥夺了人格,沦为实验材料,然后根据编号分配到各个实验班,供各班分别进行冻伤实验、毒瓦斯实验、各类细菌的实验等等,遭受非人的对待。

。“木头们”器官的新鲜标本被送到了陈列室。陈列室是个四壁粉刷得煞白刺眼的大房间,贴墙摆着一排三层的搁架,上面放满了高60厘米、直径约45厘米的玻璃容器,里面装着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头。

在他的指导下,这里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着五花八门的残酷绝伦的实验: 往一个汉子身上注射鼠疫菌,然后把他推进透明的隔离室,观察病变的过程数小时后,“木头”痛苦地死去他的腋下和两股之间的淋巴腺肿得非常厉害,前胸和面部因为皮下出血而完全变成了黑紫色,其余部分的皮肤呈现出暗淡的粉红色……。

为了确定人体各种器官在高气压中忍耐的限度,一个青年被塞进了真空环境实验仓他赤裸地站在里面,抽气机开动后,仓内的空气渐渐抽尽,他张大嘴拼命呼吸,双手拼命抓自己的前胸,血淌了下来他的眼珠暴突出来,痛苦地倒了下去…… 。

这些灭绝人性的冷血家伙还拿活人进行人、马、猴之间的血液交换实验;在妇女身上进行梅毒实验,把人头往下吊起来进行倒悬实验;把人憋死的空气静脉注射实验;把人烤干的干燥实验;电击实验,把人烧成一摊焦炭……

只有魔鬼才有这样的想象力,也只有魔鬼才能有如此坚强的神经 那座插入云霄的烟囱整日冒着滚滚黑烟那是焚尸场的烟囱,每天都有被折磨死的人运往那里,浇上汽油,烧成烟雾和灰烬,连一块骨头渣都不剩被烧掉的“木头”每年有五六百人,累计起来至少有3000人。

美国国会图书馆保存的《炭疽菌A报告》,记录了9个口服感染病例通过报告中“口服”、“牢房”、“炭疽”、“空气感染”、“感染初期主述”等字眼分析,这是一份人体实验报告像使用动物一样,731部队会使用活人测定各种细菌的最低感染量和致死剂量。

在一次鼠疫试验中,为了提高比照精准度,使用了9组共45名被试验者,这反映出731部队人体实验数量多、规模大,完全无视人作为个体生命的存在 榊原秀夫供述,1945年3月,为了检验细菌毒力能否用于细菌战,榊原秀夫命令部下,用两只试管的细菌,杀害了4名中国无辜居民。

根据这次试验,证实合乎标准,适合作战需要“用惨无人道的方法来进行毒力检定,显然只能是为了进行细菌战这一罪恶目的”

1941年到1945年,林口古城镇一带,凡是在162细菌部队附近耕地的耕牛,常常因感染瘟疫而死亡162支队在研制细菌武器的过程中也使用了活人做实验据当时住在林口县中兴乡七星村沙绍贤、姜学先等人讲述:“1941年春,林口北街约八里处的七星泡屯,突然爆发了人畜共患的窝子病。

染上病的50户居民中,有30多人很快死亡,传染病迅速蔓延,很快遍及全屯,很少有人幸免,就连各家的耕牛也病倒,大多数死掉屯长魏志清家里养了45头牛,也还是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最后仅剩五六头了事情发生后,随即来了一批身穿白罩衫的日本军医和一群荷枪实弹的日本兵。

他们先用石灰粉把全屯圈划起来,并且布下哨兵实行戒严不准出入,严密封锁了全屯那些军医一边撒石灰,一边给中国人打针,给传染者治疗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窝子病才被控制后来人们才知道,那场窝子病是日本人放了带细菌的耗子跑到屯子里乱窜引起的。

”162支队所生产的细菌武器的危害性极大162支队所生产的细菌及所繁殖的能携带鼠疫菌的跳蚤,用做细菌武器,都能造成大规模的疾病流行和死亡霍乱和鼠疫都是烈性传染病,传播力强,死亡率高其他如伤寒、副伤寒和痢疾菌,作为细菌武器,也可以造成军民大量发病和死亡。

为了研发能够在实战中使用的细菌武器,有针对性地检验并提高细菌武器的效能,日本细菌部队实施了有计划、系统性、大规模的以活人为原材料的罪恶人体试验日本细菌部队人体试验的原材料既有军人也有平民,其主要来源包括在战场上抓获的战俘,在占领区逮捕的抗日人士、谍报人员以及通过“圈街”、强征或骗征劳工等方式抓获的平民百姓等。

而日本细菌部队进行人体试验的方法更是骇人听闻、残忍至极,包括活体解剖,细菌、病毒试验,毒气试验,化学毒剂试验,烫伤、冻伤试验,真空、髙压试验,饥饿试验,干燥试验,干渴试验,触电试验,水烫试验,火烧试验,烟熏试验以及常规武器伤害力试验等。

被试验者往往在惨绝人寰的折磨和无法忍受的痛苦中死去,即使苟活下来,日军也会进行新一轮实验,直至被试验者死亡,甚至连孕妇和刚出生的婴孩也无法幸免……末日覆灭,多行不义必自毙1945年8月9日苏联出兵后,162支队受命配属于驻延吉的第3军。

1945年8月9日下午6时,榊原秀夫得知苏联军队向日本关东军全线大举进攻时,命令杉村茂夫、米谷孝弘、小山福马等8名工作人员将7000只老鼠和1.3公斤的跳蚤及机密文件全部送到731部队本部8月10日,为了毁灭该支队生产和准备进行细菌战的证据,榊原秀夫命令间所升少尉将把文件资料、贵重仪器投进锅炉里烧掉,营区内的所有建筑物全部烧毁。

现仅余有仓库、锅炉房、办公室等5处房基,只有菌苗地下仓库保存较为完整菌苗地下仓库为圆形,全地下式,直径3.5米,占地面积9.6平方米,钢筋混凝土结构,地面只见顶盖,门位于圆形顶盖东侧,门宽0.6米、长0.8米。

榊原秀夫同时命令将所有生产细菌的设备以及已生产的100个霍乱菌试验管、120个伤寒菌试验管、100个A型副伤寒菌试管和23个保存的霍乱菌、伤寒菌和伤寒A、B型副伤寒试管、100个大型培养皿的霍乱菌以及数以吨计的生产原材料,全部装到50辆汽车上,全支队开始准备向佳木斯方向溃逃。

后在沈阳的特别军事法庭上,榊原秀夫证实细菌是准备在佳木斯对进攻的苏军进行细菌战的

8月12日,162支队在到达佳木斯附近时探知苏联军队逼近佳木斯,遂逃往牡丹江,听到苏军已进驻八面通,逼近牡丹江在牡丹江附近的七星车站,榊原秀夫下令就地将50辆卡车装载的一切材料、设备、细菌全部烧毁该支队在溃逃至桦林时,因道路已坏,与苏联军队遭遇,交战时该支队人员大部战死;榊原秀夫潜逃,后被捕。

1956年6月19日,被沈阳军事法庭判处有期徒刑13年在法庭上,榊原秀夫承认了日军研制并进行细菌战的罪行林口162支队仅是日军731部队一个支队,其罪行只是冰山一角,日军731部队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擢发难数。

日军进行细菌战的罪行是公然蹂躏世界人民神圣公约的国际公法,违反人道原则,背叛人类的严重罪行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不学历史者,民族必灭亡”日军731部队惨绝人寰的非人性的罪行已成历史,历史是掩盖不了也不可能被否认的,更不要忘记。

我们有理由相信,只有吸取历史教训,才能有未来的和平在日本侵华战争中,日本侵略者对中国人民犯下了残暴野蛮的罪行,而这其中最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无疑是日本侵略者的细菌战恶行但令人愤慨和遗憾的是,这段罪恶的历史,却由于种种原因,被包庇和隐瞒,逃脱了正义的审判和惩罚。

时间不能冲刷和消解战犯的罪恶,但却会带走战犯的生命让正义不会因为时间的消逝而泯灭,而是在世人的注视之下,以看得见的方式得到伸张,这才是审判战犯真正的价值所在追诉二战日本细菌战犯,必须与时间赛跑;而在所剩不多的日本细菌战犯的生命也即将走到终点之时,这可能是将二战日本细菌战罪行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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