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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福来在前领路姜愿安在后面跟着,慢慢抬起头看着四周。虽说是御书房但是这房间也不少红色的立柱上面雕刻着形态各异的龙,大白天走廊里也点着数以十计的蜡烛,灯火通明。一路来到正殿江福来在前躬身轻轻敲了敲门,门里出来一道深沉的男声说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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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福来在前领路姜愿安在后面跟着,慢慢抬起头看着四周虽说是御书房但是这房间也不少红色的立柱上面雕刻着形态各异的龙,大白天走廊里也点着数以十计的蜡烛,灯火通明一路来到正殿江福来在前躬身轻轻敲了敲门,门里出来一道深沉的男声说道“进来。

”空荡荡的大殿中传来数道回声,江福来推开大门姜愿安跟在后面走了进去,大殿中两侧都是大而明亮的窗,明媚的秋阳从纸糊的窗子透进来朦朦胧胧,嘻嘻探看也看得见光束里肆意翻飞的尘埃大殿之上正坐在桌案后的男人依旧身着光鲜,只是从扎眼的明黄的龙袍换成了低调含蓄的玄色,头发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束缚在墨玉的发冠里。

承帝低着头一手拿着笔,俊秀的眉微微皱起细长的眼睛眨也不眨目不转睛的看着桌案上的奏章一举一动尽是俊逸,在绝大多大宋女子眼中承帝依旧是个如玉般的少年郎在前引路的江福来微微抬起身侧的手示意姜愿安在此止步,姜愿安从善如流的止住脚步在原地细细的打量着那个就算在私下里也要一丝不苟的精致男人。

他精致笑容的背后藏着的是无尽深渊,承帝就像是她深海里的安康鱼,用触角幻化成漆黑深海里唯一的光亮,诱惑着过往不识真相的小鱼极有耐心的引诱等待着它靠近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噬江福来接过小公公手里的茶盘轻步走上前去,将茶盏轻轻地放在承帝手侧,听到瓷器与木头碰撞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承帝才悠悠的抬头看向大殿之上的那个小姑娘她身上穿着雾蓝色的罗裙,脸上并未施粉黛但看起来却已然能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

他轻轻地勾起唇角歪着头看着姜愿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这丫头越长越不像姜笑,可是每次一看到她站在自己眼前就好想看到了姜笑承帝常问自己,可能是因为太过想念,看谁都像是她?“陛下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姜愿安行了个叠手礼故意露出了自己受了伤的手,不出她所料她看到承帝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紧地揪在一起,开口时的语气也带着些薄怒。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伤了手?”承帝有些焦心说着便拂衣起身快步下了高座来到姜愿安面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手自己抬手招来江善吩咐道:“快!快去把殷又一叫来!”江善看到承帝心急如焚的样子连忙迎声便匆匆离开御书房,江福来也从高位缓步下来在承帝身后站定。

承帝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但是又不敢触碰姜愿安的手,生怕弄疼了她姜愿安笑着说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陛下又何必兴师动众?”承帝抬起头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训斥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严重的烫伤极有可能会留下疤痕!”姜愿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我不在乎啊,陛下这么着急做什么?”。

承帝看着她极认真的说道:“身上若是有了伤疤,便是再也不能登上皇后之位,你可知晓?”姜愿安愣了一下有些没反应过来承帝说的话,江福来在承帝身后也是被这一席话给震惊的不知所措,呆愣的望着姜愿安承帝看着她发愣的表情伸手在她眼前轻轻挥了两下坏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说笑的,这都是后话以后再说。

”姜愿安被眼前细长的手指晃得回了神,心里还是有些后怕,深深看了承帝一眼声音很轻却又很坚定的说道:“陛下放心,只有留在后宫这件事我是万死也不会从的”承帝看着她认真的小表情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姜愿安冷眼看着他像疯子一样捧腹大笑沉默不语。

承帝笑得眼泪都浸湿了眼角,他伸手轻轻地擦拭了一下脸上都有些笑僵了看着冷脸的姜愿安摆手说道:“放心吧,谁做皇后都不会是你,朕还想让大宋的江山再传承几年”承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笑僵的脸继续说道:“你说你,明明只是去为秋试之事做游说,怎的还弄得伤痕累累的回来....”他双眸凌厉的看着姜愿安“宛若一只败犬。

”姜愿安冷眼看着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已经将秋试之事敲定,这手不过是一个没注意被热水烫到了”承帝微微努嘴点了点头然后眼神清澈的看着她缓缓问道:“狄戎和荀斯不过是管科举中的一环而已,你真的不怕明日朕的案几上全部都是要诛杀你的奏章吗?”。

“世间的一切都是守恒的,既然有舍就要有得而我做事也不是一味的逼迫,我不是木头,我会的是变通”姜愿安也勾唇歪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挑衅的意味,承帝也不恼只是笑着转身回到自己的龙椅上一手拄在案几上拖着腮,一副‘我听着’的表情。

姜愿安笑着说出自己打算在驻雪园筹办一个学堂,而学生就是满朝文武的子女只要够了五岁都可以到驻雪园上课,而且她还会请许多文学大家来上课教文习武一样不落承帝听得直打哈欠听她说完了才百无聊赖的问了句:“你怎么觉得大臣们都会想要把自家的孩子送到你宫中?”姜愿安甜甜一笑看着承帝说道:“因为陛下啊,因为入了宫就可以接触到陛下啊,这可是很致命的诱惑哦。

”承帝听到她提自己才来了些兴趣直起身看着她问道:“那就是说你需要朕帮忙喽?”“那是自然!”姜愿安是发现了承帝有一种诡异的‘被需要’,尤其是被她需要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但是只要姜愿安做事设计不带上他,他就会格外的生气,冷言冷语极尽嘲讽之能。

这个男人有时真是幼稚的可怕她与承帝细细的做了计划就连殷又一来了都被江福来拦在了外面,本就有些看不上姜愿安的小老头更看不上这个小丫头了要问殷老爷子为啥看不上我们的小神女,那自然是因为承帝的百依百顺他从潜意识里觉得姜愿安妖魅惑主,在心里说了不少姜愿安的坏话。

姜愿安在高位上趴在案几上正在和承帝说着秋试之事,“我觉得考题不应该....阿啾!”姜愿安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了个大喷嚏,那动静简直惊天动地吓得承帝连忙用衣袖捂住口鼻满眼嫌弃的往后仰着身子,模模糊糊的说道:“你不会是有病吧?”姜愿安同样嫌弃的白他一眼讥讽说道:“我要是有病,肯定会第一个拉你垫背的,陛!下!”。

承帝放下手哈哈大笑但是看到姜愿安极其冷漠的脸立刻就收起了笑脸,一脸严肃认真的坐回去低头看着姜愿安写写画画的纸“嗯嗯,你说得对”姜愿安咬着牙强忍着想要杀人的欲望盯着他的后脑勺,要是眼神能杀人承帝绝对死了八百遍了!。

门外的江善看着殷老爷子越来越黑的脸只好硬着头皮去敲了敲门朗声问道:“陛下,殷大夫来了!”承帝和姜愿安听到江善的声音齐齐的往门口望去,承帝瞟了一眼姜愿安放在桌上的伤手便说道:“进来吧!”声音刚落大门边应声而开,江善在前领路而江福来则在后面背着药匣。

而这被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的便是已然黑了脸的殷又一,殷又一跪倒在大殿上按照礼节叩首高呼万岁,承帝笑着点了点头亲切的说道:“殷爱卿快快请起吧,来上前看看这丫头的手”殷又一被江善扶了起来缓步上前,来到姜愿安身边。

姜愿安看这位老先生要比荀斯都要年长上十岁连忙坐直身子点头行礼乖巧的叫了声:“殷大夫,晚辈姜愿安这点小伤还要劳烦您一趟,晚辈心里真是有点过意不去”殷又一抬头瞥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既然知道麻烦那就不要然陛下叫我这老头子来这一趟。

”姜愿安一脸的懵,啥?这也不是她叫的啊?干嘛上来就对她阴阳怪气的啊?又不是她想要烫伤的,又不是她想要这位殷大夫帮她治疗的姜愿安这满心的吐槽没办法对一个老人家口出狂言,只好在殷又一低头拆纱布的时候猛地转头白了承帝一眼,承帝皱着眉一脸无辜的样子。

他可真是太难了,这殷老爷子对谁都是笑呵呵的怎么到了姜愿安这里就阴阳怪气的?他记得殷老爷子可是最喜欢小孩子得了啊!殷又一不愧是有‘医鬼’之名的大夫,不过拿了个白色的小瓷瓶,取出些白色透明的膏体涂抹在姜愿安的手背上,一下子那隐隐的灼烧感和钝痛就消失得一干二净,而且涂药的手法又轻又柔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姜愿安忍不住问道:“殷大人这药膏是什么做的啊?闻起来为何有股淡淡的栀子香气?”正在收拾药箱的殷又一听到她的话身子一震,随即又恢复如常殷又一确实有些惊讶他这药膏是几代秘传,其中的材料就连自己的儿子殷珏都不知道但是姜愿安仅凭闻上一闻就猜除了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材。

‘碧玉簪’是栀子花的一个种类通体碧绿犹如翡翠,生长在高山之上极其难以移栽他们殷家花费了几代当家的心血无法在平原之上栽培出一株,这殷家大院后院里有一株‘碧玉簪’是当初姜家拿来了一颗碧玉般的种子交到了年幼的殷又一手上,此后殷家后院便多了一株年年如梅花般凛冬绽放的‘碧玉簪’。

承帝闻了闻也没闻到栀子花香,他还特意凑到姜愿安的肩膀处用力的嗅了嗅奇怪的问道:“为何朕没闻到?”姜愿安侧目看着他极富挑衅意味的慢悠悠说了句:“因为你不行”承帝冷眼看着她像是小孩子一样朝她噤鼻子,姜愿安朝着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殷又一看到这刚有些缓和的脸立马又沉了下来,手上也没轻没重的姜愿安还做鬼脸下一刻就疼的呲牙咧嘴,承帝皱了皱眉厉声道:“殷爱卿,做了这么久的御医手上应该是有个轻重的吧!”殷又一低着头应了一声‘是’,随后才放轻动作。

我太难了!姜愿安疼的在心里哀嚎,刚才殷又一手一重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承帝也看到了她委委屈屈的表情,手指微动江善立刻领会深意从一旁拿来果盘,挑了个甜葡萄放到姜愿安嘴边,姜愿安一脸委屈的小表情抬头看一脸慈祥微笑的江善,江善抬了抬下巴哄着她把把葡萄吃了。

姜愿安吃了点甜的这心里舒服多了,殷又一包扎也完事了理都不理姜愿安的道谢直直的看向承帝说道:“陛下,这伤涂了药膏不出三日便能恢复痊愈,也不会留下疤痕”承帝点了点头朝着江福来手指点了两下,江福来躬身上前轻声道:“殷大人,小人送您出宫。

”殷又一点了点头江福来伸手将他扶起,躬身退下承帝一侧头就看到江善还在一边喂姜愿安吃葡萄,姜愿安也是真的喜欢这个有些胖胖的长辈看起来就是慈眉善目心里就舒服,虽说在宫中能走到如今这个地位也必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是没办法姜愿安就是打心眼里喜欢这种有些胖胖的笑起来眼睛像是一条缝的老人家。

“差不多得了,朕还没吃呢”承帝这话里的醋味都要漫出来了,江善和姜愿安看向承帝不约而同的撇了撇嘴表达了嫌弃承帝瞪着眼睛假装生气说了声:“大胆!”江善和姜愿安一同笑了出来,江善还笑的特别大声这座空寂的大殿不知已经多少个年头没有过这样开怀的笑声了,阳光透进来形成一道道的光束,那些微尘随着光的角度跳着不会停下来的舞蹈。

阳光愈盛那群微尘越多,多到让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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